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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评论】各家评论

2005-12-31 00:00:00 来源:艺术家提供作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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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大利之所以能及时把握机遇,在艺术上和事业上取得成绩,得益于他的天赋和勤奋。勤奋这一点,在他身上表现得很明显,他的艺术创作,几乎都是在他繁重的编辑事务和社会工作之余,忙里偷闲完成的。这里,我想特别强调的是,在他的性格中有一种可贵的品质,那就是他对事物矛盾的两个方面都予以关注和研究的才能,一种力求用科学和实事求是的态度对待和处理问题的辩证精神。应该说这是他的特殊天赋吧。

  大利深谙中国美术史,对古代山水画理论和当代山水画的格局有清晰、明确的认识,他必须做出选择,是回归文人画笔墨传统以求开拓,抑或在写真山水中力图创新。综观大利近十来年的创作,他靠自己的辩证智慧,做出了明智的决定:看真山水,写真性情,在写生的基础上写意、写趣、写心。

  我看大利的山水,突出的感觉是浑厚、苍茫而抒情,有“沉逸”之气。他懂得古人说的“山水忌纤巧”的道理,他偏爱写祖国山水的宏伟、壮阔,他多次到祖国西北地区用粗放笔触画那里的山和原野,画得沉着、流畅,画面一气呵成,颇有整体气势,反映了他性格中豪爽的一面。但在处理细部如山石、树木和流水时,又不失细致、“温情”,耐心地用笔意积成,让人细细咀嚼回味。这或许是他性格中柔和、儒雅一面的自然流露。

  他身上很自然地兼有北人的豪迈和南人的灵秀。这一特点也见于他的水墨语言,他作画时大处着眼,小处着手,用笔苍劲而灵动。他审慎而放松地用笔线、笔触,顺笔、逆笔,中锋、侧锋,拖拉摁捺,点擦皴染,自由驰骋,不求笔到,而求意到。墨色由浅人深,有时精心层层积染,有时及时捕捉和留住偶然得来的墨色效果。在写与染的关系上,写不到时,他力求“染”到。总之,他充分运用他掌握的辩证原理,处理水墨中最重要的浓淡虚实、刚柔轻重的课题。

  大利努力用自己的真性情写山水的真性情,写得流畅,写得自在。他十分注意锤炼自己的笔墨功力,但他不为笔墨而笔墨,笔墨既是他写丘壑的手段,又成为他在自我愉悦中传达精神和感情的工具。

  ——邵大箴

  诚然,他过去的画画得极为有灵气,清秀、飘逸、洒脱,尽得江南风流雅韵之妙,流溢着“田园牧歌”式的温情,像他对人的亲和品格一样,反映出他受长江三角洲文化氛围陶冶的性格的一个侧面。不过,这类画优雅有余而浩气不足,缺乏时代的震撼力,与他的人格本质还有很大距离。由于顿悟的爆发力,1995年的西北之行新作,他找到了自己深处的性格本源,他笔生波澜,刮起一股旋风,摧枯拉朽,风卷残云。很明显,他是在对自己进行“否定之否定”。这既是对自己的批判,对自己的解放,也是对本我的再认识、再开发,可说是一次大调整和重构。

  生命的进程就是自我生存和自我创造的历史;艺术创造的最根本的力量是对自我优势的发现与开掘:艺术家灵性的密码是对现实生命的发现并能提升为另一种存在——艺术的独特语言图式。

  依我的经验判断,处在程大利现在这样的岗位上,他的一举一动牵扯着一些人们的利益关系是否平衡,因而他时时处在矛盾的焦点上。在人性深处,当“自己心目中的自我”受到各种困扰,赞美与憎恨交织着,在这种文化氛围下是相当难保持住纯真自我的。人的本质处于被异化的威胁之中,在此情此景下,就很难与“道”的源头相接。没有自我反思和自我批判的意志力就不可能再去做艺术家。

  令人欣慰的是,我从他的西北之行的新作中,看到他找到了一方净土,寻找到“道”的活水源头。这当然还要看他对异化力量能抗争多久。因为就范于某种现行模式,可能意味着落人陷阱;而屈服于某种压力,也难能对自然关系的真正追求。只要有异化力量的支配,就很难有对艺术的真正感觉。所以先贤前哲们呼吁“澄怀观道”,“畅神而已”。因此,要保持澄澈空明的心态,才能与“道”有缘。

  有鉴于此,对大利君的新探索,感到十分可喜可贺。

  ——周韶华

  程大利的“师心”,应是为着强调创作中的主观能动作用而来的,特别是针对学习先辈传统的态度和方法而来的。只要回想一下石涛题画中反对因袭模仿不求独创的那句名言“师古人之迹,而不师古人之心,宜其不能出头地也”,就可以对大利“师心”所指进入豁然开朗的境地了。

  大利也与许多编辑同行一样,会发生“编创矛盾”;但是,既然“编”与“创” 处在同一个人的统一体中,两种矛盾的对立方面若是处理得当便能够朝有利的方向转化。大利的多才与多能,我想不仅由于他精力充沛,而且同他的个性、气质以及全部阅历和目前工作的条件有着密切关系。

  看他那些澄怀以观道之作,很难想出他在8小时之内的劳动有多么紧张。也许正因为8小时内十分紧张,所以他的作品恰到好是8小时外的一种解脱,一种静观,一种超然,具有一种越出功利之外的境界。虽然如此,程大利却并非游戏人生。我们不妨以他的人世精神与艺术追求,看待这位“师心居主”。

  ——沈鹏

  大利的荷花系列,浑厚朦胧而又淋漓酣畅:营造出古雅清新、大朴不雕的高格调。“灯火三更忙里闲,挥毫便入池中趣,求画之外有多味,柳暗花明不须归”。

  他这首《西塘幽境》的画跋,道出了自己作画的浓厚兴趣和忘我状态。

  大利的人物系列,融会了书法的线条潇洒飞动,性格化的造型简练传神,体现出作者深厚的文学修养。

  大利的山水系列,最能展示他从南到北、从东到西,从秀美到壮美,渐次敞开胸襟、同构天地、契合天籁的过程。

  ——翟墨

  在我眼中,程大利不仅是一位画家,也是一位学者,他比一般意义上的画家有学问、有思想,他是站在史论的高度去选择自己的艺术道路的艺术家,这是他与一些当代职业画家的一个内在区别。当然,程大利还是出版家,过去现在他都曾主持编辑出版过那么多好的出版物,有的还获过奖。

  程大利应该属于现代意义的文化人——知识分子——他的艺术创作中有理性的慧,有学者的修养;而他的出版、创作、理论又三位一体,闪烁着思想的光凝聚着这一代人的文化理想与对社会、人生命运的思考和关切。我想,仅凭这一点,我们便足以确立程大利的特殊文化身份,并正确估价他置身的艺术制高点。我以为,正是有他这样的文化人续接中国文化的命脉,民族文化才得以薪火相传、发扬光大。

  就我了解,程大利的精神世界是独特的、是诗意的、是孤愤的,自然也是苍凉的。透过他待人处世的热情和广交朋友,透过他周旋世俗处理事情的干练利落,我们应该领略到他那遗世独立的心绪和不免于进退、出入于世俗间的无奈与困惑。这种困惑、无奈、孤寂、苍凉,深而究之,难道不是历代有良知的文化人所共有的吗?我以为这种可感难言、期默于千载的东西,正是传统文化精神的慷慨悲歌与千载寂寞的意绪。正是因为有了这种“独立苍茫自咏诗”的心境意绪,才有了程大利的西部山水系列作品。

  ——梅墨生

  他寻求心灵超脱的方式,用画笔与师友亲朋交流谈心。有时,当绘画不足以表达他全部的心绪时,会生长出一些缺憾,那时他将在无月的暗夜去欣赏一种声音,品味秋虫的鸣唱和寺院的诵经声,这是画不出的,但它会逗得你心潮难抑。这是程大利的心语之声。大利的艺术是心的承诺。

  如果一个艺术家把艺术的精神生活当作功利目的价值来承诺,那么这个被承诺的艺术之“家”只是一种词语意义上的“家”,名词为“金钱”的价值指标,艺术原本的美好和快乐将成为其终生的遗憾,膨胀的“价值”承诺最后经验成为一种再无法收拾的残局,一种倾注于自设的陷阱。

  心的承诺,是视艺术活动为重返身心的行为,一种师心、化心、净心的精神答复,那是我们之所以为艺术的最初和最真的需要,一种最接近艺术,离艺术最亲的情感和愉悦。净心的承诺虽不能随时随刻把内在于里的诗心加以保护,但因为真,从主体上它明净了这一关怀,它是惟一让我们精神自由的飞弛,是既远又近的方位,这个方位同时为有“心”之人承载。

  如果我的理解没有错,“师心”是程大利永恒的家,他将自己锁在“师心居”中,画《荷》、画《西北行》,画看到又见不到的许多东西,然后盖上“师心居主”,那方闲章。

  程大利雅致、清逸、灵净的作品承诺的不仅是高远的艺术境语,而更是一种当代艺术家的品格、胸怀、才情和生命精神。

  ——洛齐

  画画本身便是一种自我修行,如强而为之,苦而为之,均难达上乘。大利绘画,“是因为拿起笔时心里很愉快”,他说柔毫可让人归返自然,融入一种无我无人的境界,在这样的境界里可以自省心灵,得到陶冶和净化,这是一种高境界。

  读大利的画,又很自然,又想起他的行文,他不仅好读,更喜笔耕,他先后出了两本专集,一是《那片蓝天那方土》,一是《宾退集——灯下谈艺录》,再加上那些散见于各报刊杂志的随笔、评介恐怕早已有百十万字了。我真不知他哪能挤出那么多的时间,哪有那么敏捷的才思,哪有那么丰富的文字根底能造就行云流水般的美文。他写作,犹如他画画,讲究心境,以轻松休息的方式直抒胸臆。

  ——陈咏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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